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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章 你这悟性,倒不比你师姐差了

  第一九一章 你这悟性,倒不比你师姐差了 (第1/2页)
  
  「师尊你这是什么话嘛?」
  
  妙静眨巴着眼睛,嬉笑道:「徒儿是阴身嘞,化形后自然是喜欢师尊这样的男人咯?」
  
  「那就行,那就行…」
  
  徐伯清微微颔首,一副既欣慰,又头疼的姿态…
  
  欣慰的是自己门下的问题学生就石霁一个;
  
  头疼的是现在知道了妙静的喜好,那三弟子石霁那边又该如何处理?
  
  「徒儿道行虽浅,却也知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的道理…」
  
  妙静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用揶揄的口吻嬉笑道:「师尊问这些,莫不是怕徒儿化形后喜欢女人,不喜欢师尊了?」
  
  「……」
  
  徐伯清屈指便赏给她一个脑瓜崩,正色说道:「莫要乱想,今日为师来寻你,还有一事交代。」
  
  「疼疼疼…」
  
  妙静捂着小脑袋瓜,疼的泪眼汪汪,委屈的嘟囔道:「师尊有何吩咐?」
  
  「还记得上次为师带你去的世俗亲戚家吗?」
  
  「记得。」
  
  妙静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嘟囔着说道:「师尊的堂弟,说徒儿是母的,还让徒儿日后生了猫崽子给他留一条,徒儿记得可清楚了。」
  
  「……」
  
  徐伯清讪讪的笑了笑,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上次在饭桌上,他所说的那件「剖腹取子」案吗?」
  
  「记得。」
  
  「剖不足月的胎腹子祭炼,犯下此案的大概率不是人,应当是个邪祟鬼物。」
  
  徐伯清叹了口气的解释道:「此鬼物半年来作案四十余起,凡人处理不了,宫中有人请为师出手除掉犯案的贼人,为师也应下来了此事。」
  
  「邪祟鬼物……」
  
  妙静闻言一愣,便是她这样的妖身听到这种剖不足月的胎腹子祭炼都感觉一阵心悸。
  
  「那师尊的意思是?」
  
  「那邪祟鬼物极为机警。」
  
  徐伯清摇了摇头,说道:「我打算请我那弟媳做饵,而我则是变化成我那堂弟的模样,来一出瓮中捉鳖。」
  
  但我对那邪祟鬼物知之甚少,亦不知它具体有何手段,恐担风险。
  
  若是我那弟媳同意做饵,你便当她的护身符,算是多一重保障。」
  
  他声音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再去一趟城隍庙,把老城隍和他手下的阴差也拉过来帮忙,算是第三重保障。」
  
  「……」
  
  妙静茫然的张了张嘴,讷讷地问道:「师尊,一只邪祟鬼物罢了,至于摆出这么大排场吗?」
  
  「……」
  
  徐伯清默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但他对邪祟鬼物了解实在有限,而他自身也不会什么法术。
  
  总不能在弟子面前说自己不擅法术吧?
  
  他看着怀中黑猫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也是为师今日要教你的处世之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妙静呢喃一声,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正色应道:「师尊此言振聋发聩,徒儿受教了。」
  
  「嗯…」
  
  徐伯清微微颔首,依旧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这悟性,倒不比你师姐差了。」
  
  「嘻嘻…」
  
  妙静听到师尊的这番称赞,心中暗自窃喜,面上却还羞怯的嘟囔着:「师尊说师姐悟性高觉,徒儿天资愚钝,如何能与师姐相提并论…」
  
  「……」
  
  待到城南二叔家,敲了敲门。
  
  徐和开门看到来人竟是自家
  
  侄子,面色不经一喜,「伯清来了?」
  
  「二叔。」
  
  「快快快,进来说话…」
  
  徐和伸手便将自家侄子拉进房门,对着宅内嚷嚷道:「李翠,伯清来了,弄点下酒菜。」
  
  徐伯清与婶婶打过招呼,却不见堂弟徐达的身影,问道:「二叔,达子呢?」
  
  「那混小子在家闲不住。」
  
  徐和笑骂道:「昨日我们镖局接了活儿,他替我行镖了去了,估摸着还得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
  
  「……」
  
  徐伯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意有所指的笑道:「二叔,有没有兴致再弄个官身当当?」
  
  「可别!!」
  
  徐和已过不惑之年,哪还能听不出自家侄子的意思,当即摆手拒绝。
  
  他似是想到了以往在巡检司的经历,颇为惆怅的感叹道:「你二叔在巡检司干了二十多年,才当了个小什长。
  
  整天谄左媚右,阿谀上司,那日子过的我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在天牢里待了两个月,虽说过的不如意吧,却也确确实实让我这头脑冷静下来了,也想明白了。」
  
  他声音一顿,随即开怀的笑道:「你二叔没什么大本事,也天生就不是当官的料,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这人啊,就得知足常乐,过的才叫日子。
  
  你看,现在多好?
  
  没事和朋友喝喝酒,走南闯北胡侃一通,劫道的绿林都被镖局打点过了,行镖也没甚风险,日子过的可比那会舒坦太多太多了。」
  
  「那是挺好…」
  
  徐伯清也笑着附和一句。
  
  「唉,说这些作甚?坐坐坐。」
  
  徐和将他拉着入座,笑道:「你婶子弄菜去了,你难得过来一趟,等会咱叔侄俩可得好好喝上一杯才是。」
  
  「应该的。」
  
  徐和本想问问自家侄子在宫中过的如何,但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好有如何?
  
  不好又如何?
  
  那毕竟是皇城深宫,自己现在除了能替侄子高兴高兴,培养个好孙儿过继到他膝下,也做不了其他的事了。
  
  于是便刻意将话题转移到徐伯清和徐达小时候发生的一些趣事。
  
  聊起了家长里短。
  
  随后不久,李氏端着热菜上桌,弟媳王婷也挺着大肚子出来打招呼。
  
  徐伯清也与二叔小酌了几杯,随后才说道:「其实小侄今日前来,是想请二叔二审还有弟媳帮忙的。」
  
  「……」
  
  饭桌上为之一静。
  
  徐和夹起的花生米落在了桌上,与发妻和儿媳对视一眼,神色皆是有些茫然。
  
  他们都知道,徐伯清在宫中做了大官,具体多大他们不得而知,但是时常有身份显赫之人送东西到宅院,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以往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就因为自家有个在宫中任职的侄子,一个个点头哈腰的来送东西。
  
  这事搁以前,他们做梦都不敢想。
  
  而徐和对此感触最深,当时巡检司的司首来送东西,见自己不收后差点就跪在地上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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