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四十六章七杀 (第2/2页)
白衣清虚眼中闪过以丝怜悯轻轻一叹。
天以指但见天空之中。群仙乱舞复将手望地一指之上。遍地金莲万千生灵尽在春秋竹简的法力之下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弭。
白衣清虚缓缓飘离了座位悬浮于高空之中俯视着孔子声音宛如雷霆:“孔子你看到了没有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儒家思想可敬而儒家之人可恨。你为儒家之祖尚且不能将儒家的理念挥到极致何况你地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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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落只听得黑衣清虚高声道:“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向魏齐?好一个儒家思想好一个儒家的高人。”
孔子本来全力催动春秋竹简不想被这两个分身这般嘲讽只觉得宛如魔音贯脑。那声音似乎带有丝丝蛊惑之力将他地心神震得乱颤眼前一片金星乱舞胸中的那口浩然之气不知不觉间已经乱了。
无论善恶清虚说得都是孔子地痛脚虽然有些根本算不上痛脚但被魔音说出不是痛脚也就变成了痛脚。
孔子的眼睛有些红了那春秋竹简似乎也到了临界点突然炸将开来无数地碎片犹如金属风暴一般席卷而去扑向三个分身。
白衣清虚周身猛的散出一股白色的充满了正气地光芒让人有一种迷醉的感觉这股光芒如同一个坚固的壁垒将他牢牢的护再其中。
黑衣清虚依然诡异他周身瞬间腾起无尽的黑气这些黑气充满了破坏的**破碎的竹简以到跟前便被黑烟毫无顾忌的吞噬。
灰衣清虚盘膝做在山峰之巅面色麻木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一般任由那一片片的竹简撞到身上。说来也怪那竹简看似威力恐怖但一撞到他的身上却似失去了力道一般都变得异常温柔轻轻的触摸然后慢慢的落了下来。
孔子一击之下已是失了气力面色沉寂冷冷的扫视着三个分身压抑着愤怒恨声道:“方才不是说过恶念已除了吗?为何方才他还要以言语乱我心神?你既为善念为何如此说话?”
白衣清虚面沉似水过了片刻才缓缓的道:“何为善何为恶?有一人为善人可他救助了无数的大奸大恶之人这些大奸大恶之人依旧为恶这个人确实在行善这样的人可为善?”
黑衣清虚接着道:“一个人杀人无算然所杀之人都是可杀之人。无数人因他杀人而得以生存得以安享太平这样的人可为恶?”
白衣清虚复道:“善恶之分哪里分得哪么清楚!善到极至未尝不是恶恶到了极至其中也未必没有一丝丝的善意。”
黑衣清虚大声道:“善恶之念存于一心。我之善即为善我之恶即为恶。”
黑白清虚随即齐道:“纵有千万般业力尽归吾身。只将心中一点真灵不寐但求问心无愧于天地之间。”
孔子听了这话险些被气得吐血这些人这叫什么话三句话不来便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大帽子他们也太狠了点。
但凡心有执念之人必然心思坚忍若是能不受外力所侵终能成就不凡之事。孔子就是这类的人他入他也不至于在一瞬间被他们的话语所东。
但心有执念之人也是固执之人。在其执念达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必然愤世嫉俗滋生心魔。若是有大神通之人如果不压制、化解心魔必然堕入魔道。孔子此时被李随云那三个分身动了心神双眼渐渐泛上红色一声低吼:“我命系于天岂能任你们这等分身左右?”话未落在一瞬间他身上的长袍已然化成了红色天地间开始弥漫起淡淡的黑红色的魔气孔子的身躯也在这黑红色的魔气中若隐若现复又清晰起来。
黑衣清虚淡淡的道:“他已成魔心中执念太盛却又得不到宣泄最终堕入魔道。”
白衣清虚摇头感叹:“他成魔却是被我们逼的。同他相比我们更像是魔。”
灰衣清虚突然作色道:“善恶是非哪里分得那么清?我们今日之作为若是传到世间何尝不是为恶?只为心中之执念万千罪业尽归吾身。”
黑白两清虚齐声应和道:“万千罪业尽归吾身。”
这边孔子陡然间爆了他大手以挥却见那三座山峰顷刻间化为粉三个分身恰似全无准备就那么悬浮于天地之间浑不受力一般。
孔子也不迟疑几步上前陡然间他身躯爆长不过片刻已是身高千仞望向那三个圣人大声喝道:“万千罪业又如何?我之道终将大行于天地之间岂是因人力所能阻止?前路茫茫吾终将往。你们只管把出手段来罢我一接着。”
三分身摇头轻叹倏忽间向后飘荡出老远孔圣人一惊眼中已是多了丝愤懑方要追击猛见得天地间多了七人都是一般模样却是清虚的七大分身。一个个面色木然呈古怪的角度将孔子围在中间。
七个分身打头的一个突然开口:“孔圣人儒家思想成六艺鄙农耕此一恶该杀。”
第二个接着道:“儒家思想可敬然后世之弟子可恨。如此需放你不得该杀。”
第三个面沉似水淡淡的道:“儒家思想过于独摒弃万家独尊一家该杀。”
第四个:“儒家思想虽好然教出了一帮腹中空有千言下笔实无一物的蠢材该杀。”
第五个:“儒家以言惑世人分等级视众生为何物?虽有教化万民之功德亦有愚弄万民之罪业该杀。”
第六个分身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孔圣人既为圣虽是天意然难保日后不护着门下未雨绸缪留不得该杀。”
第七个分身的声音很轻像是呓语:“没办法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万千黎民为了东土五千载的平安为了不被儒家思想磨灭了血性饶你不得该杀。”
七杀主杀伐此七分身正应在七杀之身七杀阵成战终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