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国师教徒，一唬一个准！ (第2/2页)
　　
　　凝国国王认为敌人的幼崽一旦成长起来，有了獠牙，必将成为心腹大患，所以在幼崽没有成长起来之前灭之，永除后患。
　　
　　面对凝国的威胁，极国显得无力反抗，无论是联姻的要求还是暗杀纪含珠的行动，极国都只能袖手旁观，因为任何反抗都可能导致联军的毁灭性打击。
　　
　　然而，令纪含珠感到振奋的是，她的父亲并未屈服，她的母亲更是采取了行动。
　　
　　凝国七公主虽为庶公主，但貌若神女，却因其美貌而受到羽国大将的爱慕。极国王后破坏了七公主的容貌，使她失去了利用价值，从而阻止了凝国利用她来争取羽国的支持。
　　
　　陈国侯爷因早年受伤而难以生育，而凝国的十公主则因其易孕体质而受到重视。极国王后通过手段导致十公主难产并生下死婴，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侯爷虽然愤怒，但在极国送去的美人中，有两人怀孕后，他的怒气得以平息，最终放弃了十公主，任其在侯府偏院自生自灭。
　　
　　纪含珠感到心情沉重，紧抿着嘴唇。
　　
　　国师注意到她的不适，问道：“不舒服吗？觉得王后的手段太残忍了？”
　　
　　纪含珠一惊，抬头看着返回的国师，回答道：“我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我明白母后是为了保护我和五王兄。”
　　
　　她低下头，轻声说：“我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国师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皱起来的包子脸，温和地笑了：“我并不是要你赞同王后的做法，也不希望你变成一个只看重结果、不在乎过程的人。”
　　
　　纪含珠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机灵乱转：“所以老师也觉得不舒服吗？”
　　
　　国师叹口气：“谈不上舒服不舒服，在没有比她的办法更好的办法时，我也会同意她的决策。”
　　
　　事实上，在王后还是军师的时候，很多决策也是极为阴毒的，比如将尸毒尸体放在敌国的上游，比如屠杀一城，纵然这一城中只是老弱妇孺……
　　
　　当时，国师尽力会去想一些两全的办法，可有的时候，很多问题偏偏就是没有两全的办法，在没有两全之策的情况下，他也会退一步，让良心暂且搁置一旁不要来碍事。
　　
　　“小公主，为师不希望你成为你母亲那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也不希望你成为一个过于仁慈的圣母。我希望在没有两全之策下，你也会选择你母亲的方式，哪怕这些手段很残忍。”
　　
　　“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变得更聪明，想出更多两全之策？”
　　
　　“非也。”
　　
　　在纪含珠懵懂的目光下，国师露出一个傲然的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的。”
　　
　　怕小公主年纪小听不懂，国师又解释了一句：“我要告诉你的是，面对压倒性优势时，任何策略或技巧都难以改变结果。”